他挑眉应了,踱步出殿门。
“你第一天那件寝衣是孤换的。”
姜晚笙一懵,瞬间如遭雷劈。
今日是休沐日,但沈卿玦依然有诸多公务要处理,在书房待了一上午。
总是频频看门口,正事没办多少。
“她在做什么?”
案上摊开着一簿文书,沈卿玦提笔半天,没落一字,恹恹地放回笔搁上。
书房两名侍卫对了一眼,西岭懵,西风立懂。
“回殿下,姜姑娘晨起用了早膳,便在寝殿看大理寺官员名录。”
沈卿玦指节在案上轻轻敲了敲,眉间一转,心思已定。
“叫她过来给孤研墨。”
盈盈清香袭近,姜晚笙着月白华裳,青丝顺滑,脸白如雪,她低头见礼,红唇翕动间分外惹眼。
沈卿玦算是知道,他这一上午心不在焉地在想什么。
指节扣扣桌案,他出声叫她过去。
姜晚笙柔顺依他,站在案前,细白的手拿起石墨,添了茶水,细细研磨。
沈卿玦在写一份谕旨。
研墨的功夫,姜晚笙看到一个人名,大理寺卿。
她想到自已琢磨的事。
“殿下,这桩案子最后会交给谁审?”
米黄纸页洋洋洒洒,十来行字,字迹俊逸,墨迹未干。
沈卿玦搁笔,凤眸含光,抬着眼睨她。
“你觉得谁来审比较好?”
问题又抛给她。
姜晚笙心里嗔怪,但还是装乖,很柔顺的模样,“都听殿下的。”
沈卿玦唇角轻扯着,笑出了声。
眉心一纠结,姜晚笙担心自已拍错马屁。
下一秒,他牵住她腕骨,她走到案桌里侧,明白过来时,和猜想一样被他捞到腿上搂着。
他的脸凑来,直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脸颊。
“林光禄怎么样?”
似乎在问她的意思。
那自然是极好的,姜晚笙手指攥了攥,这事可以听她的吗?
她惊喜地抬脸,唇碰上了他的。
秒退开。
不怪她,沈卿玦真的离她太近了,怎么动都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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