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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那都是我爸编造出来骗人的，谁会真的信。”
“我信。”
别玉堂一愣。
顾希越撑起胳膊瞧着他，“纨绔也不是人人能纨绔的了的，那得有底气，还得懂玩。别公子是个有品位的人，我想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了事情，应该不会牺牲自己的脸面来随意编出些慌话来。”
别玉堂神色一动。
“那你相信我说的？”
“腾蛇支队专门负责华夏的非正常案件，什么离谱的事件都见过，不管凶手是人是鬼都有可能。”
顾希越注意到别玉堂的神色已经不如方才那样戒备感十足。
“——能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冷溪说过，别玉堂过来报案的时候慌不择言，说了半天都是些次不成句的片段。也是城北警察经验丰富，才从他只言片语里总结出他经历的事情。
可解铃还需系铃人，若是证词不全，实在是很难从这种古怪的起源里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在顾希越的努力下，别玉堂不断颤抖的手稍稍缓了缓。
半晌后，他终于缓缓开口了。
“我看到了狐仙吃人。”
顾希越眼里浮起一层疑惑。
“什么？”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
别玉堂很激动。
“——我看见他把人的心挖出来，丢进了火锅里！”
“抱歉，我打断一下。”
顾希越平静的回答，“你刚刚说的他，就是你口中的狐仙？你说你亲眼看见他杀了人，对吗？”
别玉堂惊魂未定地点点头。
“对。”
“什么时候？在哪里？”
“昨晚！在牢山山底。”
“你怎么确定他是狐仙？”
“他说话声音很尖，不像是人。他戴着面具，还吃生肉！”别玉堂两眼飘忽，咬字有些神经质的用力，“他威胁我们，要我们也吃肉，还逼着人吃人肉……他是怪物！是怪物。”
顾希越将警员递过来的资料铺开伸到他面前。
“你说的是这个人么？”
证物袋里是从视频中截图出来的面具黑衣男的照片。
别玉堂猛地捂住眼睛惊叫起来，“别给我看！快拿走，拿走！”
顾希越微微皱眉，方才那个距离他看得很清楚。
照片并不是很清晰，别玉堂就这样蜻蜓点水似的扫一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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