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炉灶前,美少妇熟练地点燃了柴火,火势逐渐旺盛起来,舔舐着锅底。
她将装满草药的药罐子稳稳地放置在炉火之上,开始耐心地熬煮起药来。
整个过程中,美少妇全神贯注于眼前的药罐,目光从未离开过它片刻。
哪怕周围发生再大的动静,似乎都无法引起她的关注。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西装中年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积压已久的情绪。
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突然朝着美少妇大声咆哮道:
“二十年了!
整整二十年了啊!
就算是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这么长时间也早该被我给焐热了吧!”
声音之大,震得周围的树叶都沙沙作响。
然而,面对中年人的怒吼,美妇人却连头都未曾抬起一下,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
她继续有条不紊地搅拌着锅里的药水,神色平静如水,就好像身旁那个愤怒咆哮的中年人只是一团毫无存在感的空气罢了。
早在二十年前,这位西装中年人便强行将美妇人和她的丈夫囚禁在了这里。
他心里很清楚美妇人对自已并无半分喜爱之情。
但他始终坚信那句老话——水滴石穿,金石可镂。
只要自已怀着一颗赤诚之心,日复一日地付出真情实意,终有一日能够打动美妇人的心,让她心甘情愿地接纳自已。
这一等便是漫长的二十年过去了……
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可以挥霍呢?
可即便如此,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对待他依然如同陌生人一样冷漠无情,对他的满腔热情和苦苦等待视若无睹。
“陈豪是你的儿子吧!”
中年男子的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猛地在美妇人心头炸响,使得她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在她的生命中,有两个至关重要的男人。
其中一个便是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那破旧草屋之中、因身受重伤而昏迷不醒长达二十年之久的陈玄龙;
而另一个,则是她的亲生儿子——陈豪。
为了保住陈豪这唯一的血脉,自他呱呱坠地之时起,便被小心翼翼地藏匿了起来。
而后,迫于无奈之下,又只能将其送至孤儿院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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