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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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莫先生。”
说完这句话，姜月妍就轻飘飘走了。
好像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将这份策划案拿给莫泽瑞。
等到姜月妍离开，莫泽瑞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起来。
看来之后必须得找个时间再去调查一下之前在酒吧里的事情了，总这样被姜月妍给拿捏着把柄实在令人难受。
那天晚上他意识全无，姜月妍想要留下什么东西实在太容易了。
莫泽瑞神色阴沉，再度打开了姜月妍留下的策划案。
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份策划案都是完美的。合理的价格，合理的方案，甚至在利润上是完全偏向姜心的。
只看文件方面确实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这是姜月妍递来的，就必须要警惕杀猪盘之类的问题了。
还有，合作本身没有问题的话，合作方也完全没有问题吗？
合作方是一个叫做天启生物科技公司的，虽然叫做生物科技公司，但是对方的主营业务却是药物的原材料，还在着手一些原研药的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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