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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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都没有，但实际的好处却完全都是在看不见的地方。
也难怪这笔"亏本"买卖王启生愿意做。
傅辞砚看着茶杯上荡漾的波纹，没有说话。
眼下的王启生真是可谓战战兢兢，看着傅辞砚的模样，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是谁联系你的？”傅辞砚又问。
从王启生的画中，傅辞砚已经全然都明白了，肯定是那些想要对付早早的人所计划的。
根据陆昱霖所说，早早便是此次的主要负责人，而作为一家老赖公司，不管姜早到最后是否同意这项计划，都必须拿出证据才行。
如果同意，那就是失职，如果拒绝也必须拿出证据。
王启生这公司虽然恶心人，但只看钱的话，这份合同也没什么问题，虽然其本身经常偷奸耍滑，但在这份合约上却并不存在。
这里面大部分的操作都由姜早的公司进行，而利润也被其收入囊中。
王启生的公司顶多算是个充数的。
而这样庞大的利润，在没有具体的利益损害下，是不会被允许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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