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窍流血，气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
叶枭眉头一拧，手指上的鬼门金针刹那射出，刺在了程永龙气海穴上。
这一切，自然不是叶枭干的，而是程永龙在自断经脉。
武者到了程永龙这个境界，不仅可以使得自己的暗劲损伤别人，也可以反过来震断自己的经脉自伤。
“没，用，的！”程永龙嘴角噙笑，鲜血汩汩从嘴角流下来。
“我知道，我必死！今日，能与，你一战，我，无悔了......”
“姓叶的，你赶紧给我滚出来，否则我开枪了。”这时候反应过来的吴秋生，已然掏出手枪，对准了叶枭的脑袋。
“等一下，这不是叶枭做的，而是程永龙在自杀！”齐天舞终于是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一个闪身，身形如同缩地成寸般，出现在了牢笼中。
“程永龙，你若是还有一点良知，就告诉我名单在哪里？”齐天舞疾声吼道。
“啊！自杀吗？”吴秋生脑子嗡了一声，却是依旧没有收回手枪。
他在犹豫要不要趁机对叶枭开枪，就算程永龙是自杀，他也可以用不知情为由，对叶枭射击。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扣动扳机。
此时的程永龙嘴唇蠕动，用极为虚弱的声音说道：“穆，易，山......”刚说完三个字，他便脑袋一偏，彻底断气。
叶枭伸手上前，将程永龙睁开的眼皮抹了下来。
虽然程永龙曾经十恶不赦，但是抛开程永龙的过往不看，至少他作为一个单纯的武者，叶枭还是有一些敬意的。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齐军首，没我什么事了吧！”叶枭沉了口气后说道。
此时，齐天舞还在脑子里面思索着，程永龙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穆易山，还是后面还没有说完。
良久之后，她才抬起头看了叶枭一眼，“我们出去说吧！”
说罢，便当先一步走出了牢笼，叶枭也紧跟着离开，只是在经过吴秋生的时候，他微微偏过头，眉星似剑，扫了后者一眼。
虽没有说话，但那眼神里面的杀机，却是让吴秋生汗毛倒竖，全身僵硬。
叶枭能在天下第一狱，三年立于不败之地，对于杀气是有极为敏锐感知的，刚刚吴秋生举枪的那一刻的杀意，他自然是察觉到了。
当然，程永龙应该庆幸他没有开枪，否则他今天必然会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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