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是我呢?”
声音带着颤抖,听起来有些绝望。
小张畏畏缩缩地站了出来,“大伙别冤枉好人,我……我知道我现在嫌疑最大,可我真没干那些坏事。
小李一直对工作负责得很,我觉着他不会是内奸。”
众人一听,都有点傻眼,没想到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小张还顾得上替别人说话,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惊讶。
“这小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操心别人。”
有人小声嘀咕道。
张志成瞅着小张,心里对他的怀疑又淡了几分,心想一个干坏事的人,哪能在这节骨眼上替别人开脱?这不合常理!
“好了!
都别瞎猜了!”
赵队长一声怒吼,把混乱的争吵给镇住,营地瞬间安静下来。
“现在谁都有嫌疑,没个真凭实据,可不许随便冤枉人。
咱们先想法子把电报机修好,目前不能跟外界断了联系,不然咱都得在这戈壁滩上喝西北风!”
‘’张志成悄悄拽住小张,“小张,跟我来一下。”
两人来到营地外一处偏僻得很的地方,四周是连绵起伏的沙丘,风呼啸着吹过,卷起阵阵沙尘。
张志成盯着小张的眼睛,一脸认真地说:“小张,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要是有啥苦衷,别憋着,跟我说,我信你。”
小张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张工,我真的没干坏事,我那天去捡柴火,就瞅见有干柴,别的啥都没看见,更不知道啥毒草、零件的事儿。
我打小就胆小,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会害李工呢?”
看着小张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张志成心里越发笃定他不是内奸,坚定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小张的肩膀,“好,我知道了,你别太往心里去。”
与此同时,营地的另一边,孙专员跟棵白杨树一样,身姿笔直地站着:“艾克拜江,你之前说的种毒草,村里还有人了解吗?”
“有呢,村里有个老阿訇,知道的东西多!
我这就回去问问!”
孙专员点点头,:“也好,尽快问问,这事儿拖不得。”
艾克拜江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背影透着一股干练,没一会儿就融入戈壁的风沙之中,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一路疾行,进了村子就直奔老阿訇家。
土坯房被风沙吹得破旧,墙上的泥皮有些剥落,门口拴马桩孤零零站着,在风沙中有些摇摇欲坠。
他叩响木门,屋里传出咳嗽声,接着是沉稳回应:“进来吧,孩子。”
艾克拜江推门进屋,屋里暗沉沉的,有股旧味儿。
老阿訇坐在炕头,艾克拜江急火火地说:“阿訇,咱戈壁滩上出事了,营地发现了毒草粉末,电报机也坏了。”
老阿訇皱起眉头,想了会儿说:“那毒草我好像听过,早年有外人误食,上吐下泻,差点没命。
它长在戈壁有水的偏僻地儿,少见得很。”
艾克拜江忙问:“阿訇,这毒草有啥用,咋会出现在营地附近?”
老阿訇摇头:“用处不太清楚,就知道毒性大,谁带过去的,不好说,准是不安好心的人。”
艾克拜江谢过老阿訇,马不停蹄的又往营地赶,生怕耽误一点时间。
此时营地众人正为修电报机忙得不可开交,张志成和王力在零件堆里翻找,小张蹲在一旁,瞅着大家忙活,想帮忙又不知咋插手,眼神里还是委屈、不安,双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揉搓着。
“阿达西!
我回来了。”
天漆黑时,艾克拜江才回来。
把老阿訇的话复述一遍,却是让愁云更浓。
大刘挠挠头:“这么看,这毒草不简单,肯定有人故意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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