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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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活生生的，清醒的经历过无尽的磨难后，备受折磨的季衍终于回溯到了那里……

回到作为神女的第一世。

华美的宫阙矗立在洁白云顶之上，恐怖的黑雾却将其层层笼罩。

庭院内，一女子正拨弄着棋盘。

她周身渡了一层淡淡的金光，黑雾无法进人。

就见她自持着落下一子。

棋盘震动，黑雾被冲散。

可紧跟着，它们又聚拢了。

“神女，你是杀不掉我的，我是纯粹之恶，从万事万物诞生时就已经存在。”

它声若洪钟，笑声响彻脑髓。

每说一个字，季衍都头痛欲裂！

“你无法毁灭我，也无法拯救人类。他们是我的了～”

黑雾似乎是在笑。

可浓厚的讥笑，却没换来女子的一瞥。

“你会毁灭的。”

她的声音那样坚定，从容，像在说一件刻在命薄上的事。

泉水般清灵的声线，也化解了季衍不适。

黑雾扭曲着狂笑起来，它直冲向女人的面容。

“谁来毁灭，那条龙吗？它都自顾不暇。”

神女终于抬起眼眸，一字一句。

“我们。”

坚定的话语，让那狂笑都显得脆弱。

黑雾似是不悦般开口。

“你们？”

它缠绕上神女的身躯。

“神女很是信任那条龙呢，还能如此轻松……这可不外乎是因为你在这神界。若是到了下界，历经磨难，你们，还存在吗？”

黑影游在女人身侧，诱劝似得开口。

“你的真情，在这些苦难面前，一文不值。说不定，它马上就会放弃你……甚至投靠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员……”

“他不会。”

“那你敢来人界吗？明知我可操弄命轮，让你们受无尽轮回与苦难……”

黑雾嘲笑似得问。

却见神女骤然回过头来，强烈的暖光照耀了视野。

“那就来赌吧！赌上你的诞生与死亡！赌你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被毁灭！若我们在轮回中被你间离，便是我输了。可我们若是结合了……就是你永恒的终结！”

那黑雾却全然不觉恐惧，反而胀大了全身。

“神女你也同样！你要是输了，不仅神位属于我，你的灵魂也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