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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乎贴在一块儿:“现在也很乖。”他说着轻声笑了笑,“真的,只做边先生喜欢的事。”
边辰闭上眼主动亲吻他,心想着,这小混蛋一定知道,他无论做什么,自己都是喜欢的。
“……我怎么觉得你退步了。”边辰闭着眼喃喃。
“会吗?”礼子宁少见的僵硬,“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实践了?”
“我突然想起来,你上辈子当了二十九年的处男。”边辰微微睁开眼,懒洋洋地看他。
“这又不是丢人的事。”礼子宁嘟囔。
“但我有点后怕,”边辰说,“如果那天你没有出意外,那我就该出意外了。”
“……”礼子宁尴尬地咂了咂嘴,“还好我出事了是不是?”
明明是自己先提的,可听礼子宁这么说,边辰还是蛮不讲理地生气了,用力瞪了礼子宁一眼。
礼子宁很识时务,乖巧认错:“我胡言乱语,以后不说了。”
“也别再那么做了。”边辰说。
礼子宁却不配合:“这个答应不了。”
边辰不高兴,抬起手来戳他的鼻子,被礼子宁捉住吻了指尖。
“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使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也觉得自己是对的、是值得的。”他对边辰说。
边辰抽回了手,转过身去背对他以表达不满。
礼子宁从背后抱住他:“你不要怪我。”
“不是怪你,”边辰说,“你也要考虑我的心情。”
“让你难过了,对不起。”
“不说了,”边辰闭上眼,“累得要死,睡吧。”
“边先生,那天在医院,医生让你见我最后一面的时候,你回去了,是不是?”
边辰一愣。
“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做,”礼子宁亲了亲他的后颈,“你在逃避,不想面对,才落荒而逃。你怕看见我的尸体,也不愿意承认我对你而言很重要。”
边辰无法反驳,喉咙干涩,说不出话。
“我们朝夕相处那么久了,我了解你性格中所有的缺陷,”礼子宁语调平静,“所以不会怪你,反而觉得抱歉,让你经历这些。”
“……”
“但我也改不了。任何时候,为你奋不顾身对我而言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边辰闭上了眼:“笨蛋。”
礼子宁轻笑起来:“只要你喜欢,当笨蛋也可以。”
“我不喜欢。”边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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