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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虚无飘渺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起来，似乎是风儿不在意地低声呢喃，又像情人细细的在耳边温柔叮咛：“愚蠢的家伙，你以为你真的已经闯过了处女宫吗？其实你此前经历过的一切过程，都不过是幻像！”
“包括上天界战斗，生死门考验，再闯过试炼之地，这些都是假的吗？”岳阳笑问。
“你认为是真的？”那个虚无飘渺的声音在无情地嘲弄：“你以为你是谁？世间最好的东西都会给予你？世间的好事都会落在你的头上？”
“那是我努力的回报，不是吗？”岳阳耸了耸肩膀。
“生活幻像里面，宁愿继续沉迷其中，也不愿意清醒过来是吗？”那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这样询问道。
“你可以说是，生活本来就是幻像，也是真实，在乎一个人怎么去看。如果有人觉得他的生活是真的，那自然就是真的，如果觉得那是假的，苦苦追求真相，那肯定是假的。世间没有绝对的真假，真建立在假上，假也包含着真。比如一个人看起来是一个人的样子，可是他是无数更小的沙子一样松散的分子组成的一个奇怪的形体。又比如一朵花儿看起来非常的漂亮，但它也是无数细小粒子组成的形态，如果把它放大来看，就会发现上面充满了各式各样丑陋不堪的微生物，包括它那艳丽的色彩，如果隔着不同带色镜子去看的话，那么说不定会变得非常难看，甚至恐怖……世间众多生命，个个迷惑，谁也不知什么才是在最原始的真……那恐怕是人们难以探寻的天道，生命和所有事物的真正真相。”岳阳如此回答道。
“这就是你愿意生活在幻境中的理由吗？”飘渺的声音问。
“就算我不愿意，我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和能力啊！”岳阳摇头叹息道：“我一生出来，就是一个凡人，而不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身为一个凡人，我能做些什么？肚子饿了需要吃东西，冷了需要穿衣服，身体受到打击会感到痛苦，精神受到挫折会感到悲伤……就算想勤奋，想努力，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又能做些什么呢，我不知道那个选择才是对的，也不知道那个选择是错的，我有时候明知一种选择是错的，但仍然迫不得已在那样做，我可以自由选择吗？不可能！我有自由选择的能力吗？也没有！所以……凡人，简直一无是处！”岳阳反过来讽刺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就算通过了处女宫，通过了生死门，通过了试炼之地，最后来到了神典的面前，以你这样的实力，你觉得神典会选择你吗？”虚无飘渺又毫无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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