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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瞥头看那张轮廓清晰硬朗的侧颜，眨巴着眼问:“厉砚，你在吃醋吗？”
“不知道。”
苏暖:“……”
“文允就是我的老板，我们的关系单纯的上司与下属，近一点就是朋友关系，他送我也纯属顺路。”
厉砚面无表情地侧目看了眼苏暖，平静地说:“这么简单？你不是说，路走走就顺了吗？苏暖，你的想法不能代表别人的想法，以后，学会拒绝，我没时间处理这种无聊的事情。”
无聊的事情？
说这么多，分明就是吃醋，还故作无所谓，苏暖撇撇嘴，轻声答:“哦！”
厉砚眉间紧锁地注视前方，车速很快却不失稳当。
苏暖不敢再多言，静静看着窗外的车流和风景。
却不知，厉砚还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耳边陡然响起他低沉的声线:“苏暖，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苏暖猛然一惊，瞪大着双眼看着他:“除去债务关系，雇佣关系……按你的提议、不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吗？”
苏暖的尾音拉得格外长，继续补充道:“而且是建立在没有感情基础上的……”
这可是他自己说的，苏暖照搬而已。
厉砚嘴角轻勾，一瞬又沉下。
他冷冰冰地道:“记性倒挺好……只是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反倒刻在脑子里……下车……”
苏暖还没反应过来，厉砚就把车稳稳地停在学校楼下，莫名冷淡的声线，苏暖都不敢多问。
生怕他突然又抓着什么不放。
莫名其妙。
苏暖怔怔看着他，双眉微拧，轻声道:“厉砚，那我走啦。”
他居然目不转睛看着前方，完全不理会苏暖。
“我真走啦。”苏暖试探地说。
没反应，苏暖便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嘭……”车门被长臂一拉，响声把苏暖吓了一跳。
“厉砚。”俊脸往下压，缠绵片刻。
“就不知道主动点？”
苏暖抿唇，温言道:“你才是握主动权的人好不好。”
厉砚勾唇打量她，脸上泛起几不可察的无奈:“下车吧，晚上我接你。”
“嗯。”苏暖刚打开车门，门外探过脑袋的周文允吓得苏暖双眼都闭上。
“啊……”
“是我，是我……”周文允连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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