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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念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笑着看向对面的于管事和孙嬷嬷，“咱们开始吧，请嬷嬷先把近期的症状告知于我。”
孙嬷嬷有些难以启齿，转头看向于管事，“还请管事行个方便。”
于管事有些懊恼，这意思是他还听不得。他深深地看了烛念一眼，便起身离开了屋子。
孙嬷嬷看向烛念，“我每到月事来临便流血不止，少则七八天，多则十来天，腰酸腹痛，心慌气短。”
“血液是何颜色？”
“暗红色。”
烛念走到孙嬷嬷身边，坐到椅子上，“我先为嬷嬷诊脉。”
孙嬷嬷立刻把自已的手腕递了过去，抿了抿唇，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公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尽管她已年逾三十，但看到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难免不心动。
这样的容貌，想必在这继琨城里，除了三皇子以外，无人能与之一较高下。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烛念的面容上，越看越欢喜。
烛念抬起手，转头看向孙嬷嬷，立刻便对上了她炽热的目光，孙嬷嬷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收回了手腕。
烛念又看了看孙嬷嬷的舌苔，问道：“这样的症状持续多久了？”
“三四年了。”
烛念皱了皱眉，“从不曾诊治？”
孙嬷嬷长叹一口气，“我平日不便出府，曾将病症写下，让于管事外出时带给医馆里的大夫，抓了些药，但并无太大改善。”
烛念有些诧异，“为何不去医馆当面诊治？”
孙嬷嬷叹了口气，“我一介女流，能在帝王府里安身立命，实属不易。为了守住这份好运，只能殚精竭虑，不让自已出一点差错，包括生病。所以也请竹公子切勿向任何人提起此事。”
烛念没说话，突然想起师父曾说过，凡间是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想必女子生活在这里，着实不容易。
孙嬷嬷看向烛念，“不知我得的是何疾症？”
烛念略有沉默，“症瘕。”
孙嬷嬷心中一紧，她在宫中服侍主子们多年，曾听闻过此症，便是肚子里长了不该长的赘肬，是会死人的病症。
她的眼眶突然就红了，本想拿起茶碗喝一口，让自已镇定下来，手上却一抖，把茶碗打翻在地。
于管事应声走进屋子，看了看孙嬷嬷又看向烛念，“怎么回事？”
孙嬷嬷看了眼于管事，“是我不小心。”
她看向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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