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我以我之性命，予你万年的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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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同一个灵魂，当然是一个人啦。只不过，一滴红墨水滴入大海，怎么还会看得出红色。而独属于温暖的记忆，就是那滴红墨水。随着小鱼儿千年记忆的恢复，那滴墨水会被海水稀释，成为她漫长岁月中的一粒尘埃。
你化魔的那一刻，我便感觉得小鱼儿记忆一点点恢复......
我会梦到哥哥，会梦到司命殿的所有......
我好怕，彻底忘记你......彻底放下你。”
祁夜眼中的悲伤无以复加，半晌，他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似的，释然道：“那起码，你还在。”
温暖僵硬地扯起唇角：“是啊，我还在，可是，我不想放下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活着，能够拥有幸福，有家，有朋友，有爱人，不再.....不再有背叛......
可是，可是.......”
可是这些只是希望。
温暖心里清楚，祁夜体内魔神的恶念迟早会完全占领他的所有。
她声音低了下去，只剩下轻微的呢喃：“好可惜......”
“还没有成为阿夜的妻子......”
怀里的女子像是睡着一般，安静地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背，溅起无声的氤氲。
她手中握着的诛魔楮一点点吸食着她身上的力量，逐渐散发出强大的空灵之力。
祁夜只是跪在地上，维持着抱着温暖的姿势，哪怕温暖已经化为某种能量被诛魔楮全部吸收。
他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所拥只不过是一团虚无的空气，他蜷缩着，似乎要将什么揉进身体。
几乎失去神智，分不清自已所在何地，所做何事，只觉得一颗心极其缓慢又急速，以一种极为矛盾的状态下跳动。
周围亦是趋于安静，安静到一根针落下都听得到。
所有景象逐渐模糊。
......
西北戈壁，月牙泉旁，那个九州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一日之内几乎将所有仙门屠戮殆尽。
他几乎杀红了眼。
一片猩红之中，他看到身后有一群孱弱的妖。
方才明白，自已不知怎么，跑到戈壁里的村落。
九州处处有妖，因此这里的村落有妖不是什么奇怪事。
心底的杀戮迫使着他举起手中的剑，却砍在了另一柄剑上。
他只觉得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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