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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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他若是想要夺取白家家主之位，把这封信给我，我离开烽都县，不是能如他的愿吗？”
听见白无垠这么问，想必他对秦进所为已有怀疑。
付霜寒叹了口气：“他并没有想夺取家主之位，加入敌营，只是为了保护你。”
“也是为了看看你有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付霜寒便将秦进在地底下与她说的话，尽数告诉了白无垠。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不如就让他知道所有真相。
听完之后，白无垠埋首痛哭，“我是个废物！”
付霜寒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心想还是让他自己一个人静一会吧，便要起身离开。
白无垠却忽然又开口：“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付霜寒便又坐回到凳子上，“好啊。”
白无垠心情沉重，问道：“我是不是很没良心，我爹被人害死，我毫无察觉。”
“秦掌柜为我做这么多，我却一直怨恨他。”
付霜寒摇摇头，“当局者迷。”
“我们都只是普通人，哪能事事都看得清楚透彻。”
白无垠抬眸看向她，“那你觉得，我是不是该留在烽都县？”
“秦掌柜牺牲自己，就是希望我能有所长进，撑起整个白家。”
付霜寒听出他此刻陷入两难，安慰道：“他既然让我将这封信交给你，便说明他希望你能随心而为。”
“他也不愿自己伪造的遗言，成为禁锢你一生的枷锁。”
她的话让白无垠的心定了定，“谢谢你。”
“付姑娘。”
付霜寒笑了笑，“不必谢。”
之后白无垠还说起了自己幼时的一些往事，从小到大，他所做之事不被人理解与支持，父亲虽然不强加阻止，但却没少发脾气。
秦掌柜就更别说，小时候对他很亲，但随着长大，便对他愈发严厉疏远，看不上他不务正业。
听得出来，白无垠内心压抑许久，从没有人能理解他，他心里憋了很多年的话，也是第一次说出口。
付霜寒便耐心地当个倾听者。
......
不知不觉便到了后半夜。
付霜寒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连日来几乎没有合过眼，此刻一睡着，便睡得极沉。
鸡鸣声起时，她半梦半醒，隐隐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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