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海艺探望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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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略一思索，说道：“我跟方柠认识也是一种缘分，两个人能够在一起，是一种相互吸引，我觉得年龄应该不会成为障碍。”
这种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不一定对，关键还是在于方母的态度。
方母听后，摇了摇头，说道：“方柠这丫头，从小就很倔，任由着性子来，我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不过这次能回家，还能带礼物，我已经是很欣慰了。”
“小张你也很优秀，也许咱们还会有见面的时候。午饭快好了，你们就吃完饭再走吧。”方母站了起来。
张凡正欲说些什么，方柠开口说道：“张凡就不在这里吃饭了，他急着赶飞机。”
张凡也一脸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下午的飞机，要回海州。”
……
独自离开四合院后，张凡沿着什刹海一路走着，好不容易才打了一辆车。
这场在方母面前的戏，无疑是失败的。
只是方母没有把话挑明，让双方都留了一些颜面。
最后让张凡吃完午饭后离开，也是一种送客的暗示。
方母不仅知道张凡不是方柠的男朋友，而且还知道这凤眼菩提手串都是方柠买的。
真的是知女莫若母，不是张凡的演技不行，而是方母的眼光实在是太毒辣了。
不过这场见面，从头到尾方母都没有让张凡感觉到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特别是最后一句，说张凡与方母或许还会有见面的时候。这让张凡又觉得这场戏并不一定失败。
尽管方母火眼金睛，认出了张凡不是方柠的男朋友，但起码方柠母亲对张凡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张凡想着，如果他真的是方柠男朋友的话，那么今天见面，应该会是另外一个场景。
……
张凡正月初六回扬城，在家里陪了父母四天后，正月十一才到海州的公司。
凡艺传媒的员工是正月初九上班。这就是作为老板的好处，可以相对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时间。
张凡一到办公室，余小悦就拿着一叠资料走了进来。
里面是关于《疯狂的石头》宣发和准备上映的一些情况。
这部剧投资三百万，原本是包括宣发费用的，不过项少辉把费用全部都花完了，后来因为罗辞受伤的事，又追加了五十万投资。
成片张凡已经看过，项少辉没有让他失望，或者说是项少辉是严格按照剧本要求拍的，并没有放飞自我。这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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