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狸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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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之情当做自己养的狸奴，自命清高，认为庶女不过就是宠物，要依附她但不能超越她，否则就该死。这种扭曲的心态让苏湛感到有些悲哀。</p>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那你对她曾经的感情呢？”</p>

沈月舒被苏湛的话问得愣住了，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感情这东西，或许真的会被时间消磨。曾经的亲密无间，如今已变得陌生而遥远。或许，这就是人性的悲哀吧。”</p>

苏湛陷入了沉默。</p>

“少侠，你怎地突然沉默寡言了？”沈月舒歪着脑袋，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p

苏湛微微皱眉，沉声道：“我只是在思考姑娘的话，有些不解之处。”</p>

沈月舒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少侠看得出来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或许是不会明白我们这些女子的想法。”</p>

苏湛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的确，我或许无法完全理解姑娘的想法。但我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对情感的执着和期待。”</p>

沈月舒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p>

“后来那只狸奴呢？”</p>

“你不会想知道它的下落吧？”</p>

苏湛沉了沉眸子，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姑娘既然已经提及，何妨直言相告？”</p>

沈月舒撇了撇嘴，“处理了便是处理了，哪还有什么下落可言。”</p>

她说的云淡风轻，仿佛那只狸奴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无足轻重。</p>

苏湛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与沈月舒虽然相识多年，但彼此之间的了解却如此肤浅。</p>

然而，苏湛想到沈月舒口中那只被轻描淡写地称作“无关生死”的小狸奴，实际上是他的宁儿时，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p>

原来宁儿从前在侯府过得并不像表面侯府二小姐的风光，仿佛她的生命在沈月舒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玩物。</p>

这种轻率的态度让苏湛无法接受，他愤怒于沈月舒这个做姐姐的冷漠和无情，更愤怒于这个世界的不公和冷漠。</p>

“那姑娘的家人，对这只狸奴，是否也抱着与你相同的态度呢？”苏湛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严肃，他试图从沈月舒口中了解更多关于沈清宁的遭遇。</p>

沈月舒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