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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说。</p>
如果今天对面的不是玄都大法师，他同样不敢说。</p>
但憋在他心里的时间也的确已经很久。</p>
“西周灭商，给寡人定的最大的罪，就是不敬上天，不祀宗庙。大商自立国起，就一直在祭祀鬼神。甚至当时形成了一个认知——国之大事，唯祀与戎，简直可笑。</p>
“因为祭祀鬼神，大商内部的神权远远压倒皇权。太师闻仲是截教三代外门弟子，丞相商容同样反对我废除祭祀。神权对于大商的控制，触及到了我的底线。而商容上书让我去祭祀女娲娘娘，直接点燃了我隐忍已久的愤怒。</p
“所以我把对神权的愤怒，第一个发泄到了女娲娘娘头上……寡人最大的罪，绝不是不敬上天，不祀宗庙，而是情绪管理能力太差。”</p>
玄都大法师表示一定程度的认同。</p>
自猜到了真相后，他很敬佩纣王的野心和初心，但并不敬佩纣王的手段。</p>
勇则勇矣，过于冲动。</p>
若人族像巫妖大劫之时有灭族危机，当然要奋力一搏。</p>
但纣王那个年代，人族气象蒸蒸日上，实在是没有必要把家底赌上去，和实力远在人族之上的盘古遗族和先天神魔一决胜负。</p>
当时真的可以说，时间站在人族这边。</p>
而纣王太急了。</p>
若是做成了，自然功在千秋。</p>
失败了，便是纣王现如今的情况——遗臭万年。</p>
纣王自己也是认的：“我有如今下场，皆是咎由自取。大法师务必以我为鉴，不要重蹈我的覆辙。”</p>
玄都大法师沉声道：“只以你为鉴还不够，大王可曾想过，封神大劫最后，通天教主差一点就灭世重启宇宙。”</p>
纣王摇头：“没想过，不过他成功不了，各方都不允许。”</p>
“那大王可曾想过，女娲娘娘知晓这一切后，对人族会是何种态度？”</p>
纣王语气微嘲：“她不可能知道，所有圣人都不可能知道。高高在上的圣人，眼中永远都不可能容下蝼蚁。哪怕他们发现不了任何证据，也永远坚信我当年写诗的背后肯定是有其他圣人在幕后操纵。”</p>
玄都大法师没有反驳。</p>
从目前来看，纣王说的都是对的。</p>
他也是直到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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