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圣人圣王大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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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说话不算话，她就不认您了。”</p>

盘古再次无言。</p>

季长生是会将军的。</p>

假如圣母元君被斗姆元君取代，东王公成了鸿钧儿子，那王母娘娘就是现在盘古愿意承认的唯一亲人。</p>

那些他不愿意承认的亲人——现在也不想承认他。</p>

盘古遗族都像是防贼一样防着他，还想着怎么把他打死呢。</p>

尽管做孤家寡人没什么不好，鸿钧就是这样。</p>

但准提圣人说过，所有选定了性别的先天神圣，背后都有他们各自的情缘和故事。</p>

落子无悔，盘古也回不到过去了。</p>

现在看来，这确实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p>

要是没有圣母元君和王母娘娘，季长生根本不敢给盘古上嘴脸。</p>

但现在他敢了。</p>

“岳父，您应该知道怎么帮助六圣进步吧？”季长生问道。</p>

盘古语气微讽：“自我开天辟地传承至今，已经无数岁月流逝。大罗之下的境界，分门别类，十分清晰。大罗之上的境界，却统称为大罗，就连圣人也只是更强的大罗强者，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p>

季长生心说不觉得。</p>

圣人不就是更强的大罗吗？</p>

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p>

不过既然岳父都这么说了，季长生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回答。</p>

“确实很奇怪，这应该是鸿钧故意的。”</p>

“去掉应该，就是鸿钧故意的。”盘古讥讽道：“能为大罗做定义的只有祂，但很显然，祂不想做。”</p

“为什么？”季长生不太懂这其中的奥妙。</p>

但盘古一句话，让季长生醍醐灌顶：</p>

“刑不可知，威不可测，则民畏上也。”</p>

法律如果不公布的话，它的威力是无穷尽的。</p>

标准如果不制定的话，最终解释权就永远掌握在上位者手里。</p>

这其中的可操作空间，不是一般的大。</p>

“岳父微言大义，小婿受教了。”</p>

季长生此时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p>

之前他还真没考虑过鸿钧不给大罗境界分级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