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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瞳孔地震。</p>
男子并未搭话，将扳指扔给众人，上前把老人搀扶起来，三人一起上了山。</p>
待至老人的小院之中，男子方才自我介绍道：“在下宁飞，想必你听过我的名字吧？”</p>
“什么！？”</p>
老人别提多惊讶了。</p>
宁飞固然距他们不远，就在金沙江北面。</p>
而且两国交战，派人来收集情报是很正常的事情。</p>
但也犯不上亲自来吧？</p>
一旁裴玉婷看出老人是何想法，哭笑不得道：“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哪有两军交战，身为统领混入敌国窃取情报的人？”</p>
宁飞笑了笑，将金牙递给老人，道：“先生怎么称呼？”</p>
老人望向南面，叹了口气，道：“老朽姓杨，殿下就叫我杨老头吧！”</p>
“杨？”</p>
宁飞眼前一亮。</p>
杨可是大姓，和戴家、贺家一样，原本在南诏势力极大。</p>
后来新王登基，杨家被全部铲除，但据说还是有残余势力在的，又和那个女间谍有关系，难道说......？</p>
“我本不想提起那段往事，但殿下既然拿这信物来见我，还知杨姓意义，我便不能再瞒着您了。”</p>
杨老头给宁飞简单讲了讲自己和庞婉是怎么认识的，以及自己的身份。</p>
没错，此人正是杨家人，而且地位不低，曾是丞相！</p>
可惜，在争权夺利的过程中站错了队，又没能及时做出应对，导致杨家差点被灭族，自己也身陷绝境。</p>
好在庞婉父亲曾和杨老头交好，这才保住一命，也因此，杨老头许诺庞婉，日后若是有事，便可凭这金牙来见自己。</p
届时杨老头定不会拒绝。</p>
却没想到，这东西竟辗转一番，到了宁飞手里！</p>
“那小姑娘呢？”</p>
“死了！”</p>
宁飞也没甚可瞒杨老头的，直接告诉她庞婉结局。</p>
似乎是见惯了死亡，杨老头对此并不惊讶，只是轻轻叹了口气。</p>
“君子生于小国，不是君子之过。”</p>
“殿下，您还是快些灭了南诏，早点将这地狱摧毁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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