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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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真气射出的一刹那，身下抹香鲸稳如泰山的背部，却突然剧烈震颤起来。
导致许言这一击未能成功瞄准，直接射向天空，打爆了一只路过的海鸟。
“什么？！”
许言低头看向下方，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明明上一秒，周围的海面还是一片风平浪静，波澜不惊。
但此时此刻，他和抹香鲸所处的这片海域，却卷起一股强烈的漩涡。
漩涡的吸力之强，甚至不亚于先前的大天丈。
“许言，知道我为什么能当上暗海会的二当家吗？”
安德烈抱臂而立，冷然笑道，“我知道，若是单打独斗，我并非你的对手。”
“但我所擅长的并非战斗，而是筹谋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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