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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在了！
我和千刃对视着，谁都没说话。
敏感如姜寓，很快感受到了我们之间流动的悲伤气息，也意识到了什么，眼眶跟着一红。
他上下打量着千刃，发现了什么，声音微微颤抖，「我奶奶她……」
千刃从身上摸出一个药瓶来，递给姜寓，说：「药师父留给你的，她的后事按照她生前的嘱托，葬在了药居后面的山里，姜大和姜凌我都安顿好了，你不用担心！」
姜寓手里捏着千刃带来的药瓶，那里面装的，该是姜师父这一生的心血，他此时需要时间自己消化一下，便先告辞，回去了楼里。
我和千刃相对，我坐在轮椅上，他站在雪地里，两个人一高一矮，千刃率先打破了沉默，问我：「腿怎么回事？」
「得罪了个神仙，拿我的双腿消业呢」我回答得很简单。
「电话里怎么不提？」
我脸上掛着没心没肺的笑说：「神仙嘛都多变，哪天他老人家一开心，腿就还我了，告诉你干嘛，你能给我一双好腿吗？」
千刃便走过来，外面有点冷，将我推进了屋里。
我告诉他：「这轮椅可是高科技，我买的最贵的，两万多呢！」
他蹲下身，将粘在我膝盖上的雪花拍去，问道：「痛吗？」
「不痛！」我想也没想。
「要去哪儿啊？」他又问我。
「见古信岳！」
「玄门里都传开了，念门要你抵命，和你有干係的，都得替念门的少主陪葬！」千刃之前虽在山里养伤，可手机还是有的，他在北方也有朋友，得知这些消息不难。
「姜师父她？」我望着他，试探性地问。
「结毒她帮我压制住了！」姜寓这句话，令我脸色大变。
「你……」
「我早就知道！」
「那你不提？」
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描淡写说：「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也懒得提！」
他问我：「去见古信岳，然后呢？」
「冥仰不是我杀的！」我当然要去把这黑锅甩了！
「但那晚上不少人看你打伤了他！」
这锅不好甩！但还是得去！
千刃特意问我：「你帮我四街那些人呢？」
我解释道：「他们自顾不暇！」
他冷笑，又问我：「你和姜寓？就这样去？」
目光自然而然落在我残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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