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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全部消耗空了。”
陆盈风正把玩着黑玉髓，闻言眨了眨眼，看着她没说话。
灵玉回望，也不说话。
两人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陆盈风认输了：“怕了你了，真小气！”
说罢，从怀中抖出一个灵石袋：“给。”
灵玉接过来掂量了一下，猜想里面应该有上千灵石，差不多能弥补她的损失，便坦然地收进怀里。
陆盈风看她这样子，忍不住问：“程师妹，莫非蔚师叔很小气？”她故意拿灵石袋出来，就是想让灵玉不好意思收，这样就省了一笔开支。没想到灵玉比她想像的脸皮厚多了，完全不介意，神情没有一点不自然。
“还行吧。”灵玉随口说。
“那你还收我灵石！”
“为什么不收？”灵玉奇怪地看着她，“我救了你，救命之恩不说以身相许，收你点灵石怎么了？”
陆盈风语塞。她这么说完全是把自己代入了，像她这样的弟子，从小什么都不缺，别的东西是礼物，灵石这玩意儿就是钱，多俗啊……
在她看来，灵玉刚刚筑基就拜入蔚无怏门下，应该跟自己差不多，没想到她根本不这么想。
收钱怎么了？修仙界跟世俗界没什么区别，没钱什么都不行，她的脸皮才没那么薄。
不过，看陆盈风这样子，灵玉悟了：“陆师姐，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陆盈风心虚。
“救命之恩，你居然连钱都不想出！”
心虚过了，陆盈风硬气起来：“不然你想怎么样？以身相许吗？我敢许你敢收？”
“为什么不敢？”灵玉接得顺口极了，“既然你许了，那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陆盈风被她理所当然的样子弄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气急败坏地叫道：“程师妹，不带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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