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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气。
看着牛珊珊的样子，我心里难受的很。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神上受的伤，每一处都那样的触目惊心，甚至有许多地方，朝外渗着血迹。
被牛珊珊弄了这么一次，浑身没一个好地方。
我有些纠结，从床头扯了纸巾，想给牛珊珊擦擦泪水。
我以为牛珊珊不会同意，还说了几句话，牛珊珊却像一具尸体般坐在地上，只知道哭。
“这……哎……”
我不怎么会安慰人，我感觉我其实不太善于言辞。
而且这本就是我的错，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弥补我内心的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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