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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留白老泪纵横：“好孩子，你还小，就算粉身碎骨，也该是父亲的事。父亲只剩下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别做傻事。”
他们的父女情深，让我十分动容。
我叹了口气：“令爱的尸身被我埋在后山，她临终前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能回到你们身边。我虽不才，却也能保你们父女平安。不过，你们要按我的计划行事。”
少女上前一步，眼神坚定。
“我是暖暖的姐姐，王温温。需要我们做什么，请璃月姑娘吩咐。只要能给妹妹报仇，我万死不辞。”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不需要你万死不辞，只需要你牺牲身体和色相，你愿意吗？”
王温温怔了怔，随即回答：“我愿意！”
王留白用力摇头：“不可！你忘了，你还有未婚夫婿等着你回去成亲吗？难道你要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王温温垂泪：“父亲，如果不能替妹妹报仇，我宁愿去死。”
王留白眼眶通红，张了张嘴，到底沉重叹息，再也说不出劝解的话。
他太了解女儿的心性了，也知道自己根本劝阻不来，“我儿，苦了你了。”
我嫣然一笑，“只是牺牲色相和身体而已，这位姐姐放心，事情了结之后，你依旧是完璧之身，一点儿都不影响嫁人。”
“璃月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哄你做什么？那种从里到外，从头到脚肮脏透顶的男人，被他们碰了，这辈子都得做噩梦。我哪里舍得让姐姐这般冰清玉洁的女子被他们玷污？”
“多谢璃月姑娘。”
父女二人一起对我磕头谢恩，我急忙把他们扶起来：“别别别，折煞我了。”
王温温抹了把泪：“不知姑娘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引荐给清明？”
我想了想：“今天晚上，如何？”
“嗯，”少女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呵！等着吧，我要把他们的皮一点点剥下来，拆出骨头，祭奠我妹妹的亡灵。”
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让暗卫带着王留白从原路返回。
傍晚，清明接待客人多饮了几杯酒，我指使空明趁着他不甚清醒，引着他来到了花园里。
“掌门慢点，哎哟，脚下有块石头，你小心。”
空明嘴里絮絮叨叨，不动声色将清明往指定的地点引去。
清明醉眼迷离，脚步踉跄，要是没有空明扶着，早就不知摔了几个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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