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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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司机说：“这次事情办得不错，奖赏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司机对着他弯腰点头，头顶的鸭舌帽和脸上的黑色口罩，隐藏住了他的容貌。
黑夜中，穆淮抱着许菱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而他身后的影子，是那样地巨大，在微风中轻轻地晃动着。
公交车内，司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久久地没有挪动一步。
***
“你要好好活下去，千万不可以再造杀孽了。”
“那你呢！我走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我的宿命，我必须去面对。”
“不行，我不让你回去！你必须和我走！”
女人的声音中充满着无奈和决绝，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这一次我要食言了。”
“你要干什么！”短暂的停顿过后，男人充满哭腔的声音响起：“你松开我！你回来！我求你了！”
女人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周围只有男人哭泣的声音，那是一种爱恨交织的悲凉感。
好像过了很久，久到没有办法计算时间。
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可是这一次却换成了穆淮的声音：“既然你死了，我怎么可能独活，不过，在寻你之前，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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