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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个说法。

卧底系统弱弱地说：【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我自检了半天都没检查出问题，最后发现是录入档案时资料冲突导致的bug……】

薄叶斋纪就问：【能用人类听得懂的方式解说吗？】

卧底系统咳了一声：【首先，你看，我是卧底系统，但旁边的是怀疑值系统……你就没奇怪过，我为什么不是信任值系统吗？】

既然卧底系统已经回来了，薄叶斋纪也就不着急了，有什么问题都慢慢问，等着解答就行了。

【我还真奇怪过！所以是为什么？】

卧底系统：【因为我是信任值系统的分系统，和我同级别的还有交友系统、医生系统等等，甚至就连卧底系统，也不止我一个……都是刷信任值的。】

薄叶斋纪表示明白：【但这和你什么档案冲突的bug有什么管关系？】

【是这样的。另一个卧底系统的契约者，也在这个世界刷过分，然后给这个世界的人留下了关于某个人的印象，这份印象成为了数据上传给了信任值系统。】

卧底系统解释得汗流浃背。

【这导致我输入你的本体资料的时候，跟上级资料有了冲突，你的本体数据跟上级数据产生bug后各自出现了数据丢失又因为数据相近互补到了一起……所以你给本体买的技能还在，但身份却按照旧数据走，变成了组织的人，也导致了原本应该进组织的马甲身份，被挤到了原本给你本体设定的普通身份的数据里……】

薄叶斋纪：【…………】

怀疑值系统以为他没听懂，就帮忙翻译：【就是比起你自己设定的身份，你在这个世界有更深入人心的身份，优先级不同导致了bug……】

【我听得懂。】薄叶斋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和猜测，冷静地继续问，【那个上级数据是什么？】

卧底系统：【亚力酒的养子。亚力酒就是另一个卧底系统的契约者。】

薄叶斋纪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果然……和他猜的一样。

其实在中东听那些老铁们聊起亚力酒的时候，他就有点怀疑了，但毕竟人在日常的表现，和卧底时拉客户的表现肯定不是完全一样，他找来亚力酒的照片，也是完全陌生的长相，所以哪怕他有点怀疑，却也不敢确定。

直到他看见伏特加手里的他小时候的照片，心中的那个猜测才又浮上水面。

亚力酒……就是那个人了吧。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