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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看着一脸冰冷的楚婉言，孙德连忙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楚小姐刚来没多久，怎么也能拉到这些客户并且还搞定单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跟在楚婉言身后的张飞云一直在办公室门口偷听着，心中满是不可置信。
整个销售部的主管手下的所有客源，几乎都是透明的。
谁手中掌握了几个大客户，搞定了多少单子，他差不多都知道。
以王磊手中的客户资源，这个月根本不可能超额完成任务。
但他千算万算，没有将楚婉言算在内。
因为他和孙德的想法是一致的，楚婉言才来公司多久，怎么可能有客源，更不可能搞定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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