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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而行？这是要遭天谴的。”
“你的意思是——”
“今天晚上我不出手。”灰袍老者说道。“他是死是活，都听天由命吧。”
武痴对着灰袍老人深深鞠躬，说道：“谢谢。”
灰袍老者眼神微凛，说道：“怎么？爱才惜才到如此地步？你武痴也是一等一的骄傲之人，竟然愿意替他向我鞠躬道谢？我传你仙女献花的时候，你又何曾对我说过一个‘谢’字？为了那个不相干的小子却说了两个‘谢’字。”
“我不是替他向你说谢谢。”武痴说道：“我是代我自己向你说这声谢谢。我不能够成为奇迹，却能够见证奇迹的崛起——这又何偿不是一种幸运？我天赋不够，没办法走出新路，却可以沿着别人走过的路跟着前行。这对我来说也是有无限助益的事情。说声‘谢谢’理所当然。”
灰袍老人冷笑，说道：“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我只是说我不出手，并没有说别人也不会出手——我有容人之胸怀，可以给他多一次的机会。其它人可不见得就愿意看着他迅速崛起——如果别人出手杀他，他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够逃出此一剑山。”
“刀君的刀留不住他，还有谁能够把他留下？”武痴大惊，出声问道。
“慢慢看着吧。”灰袍人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大戏这才刚刚开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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