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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消息放出去很简单。可是，放了出去，他就必然得罪了省委书记，这对李端来说，可以说是一个十分糟糕的事情。
可要是他不这么做，得罪的就是戚明。所以，他进退两难。
李端走出去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头。一直走到自己办公室，才猛然想起，他约了梁鸣要去看常务副省长杜明亮。
李端赶紧给梁鸣打电话。两人约好了楼下碰头。李端收拾了一下，就立即下去了。他刚到楼下，梁鸣也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了。
李端看到梁鸣笑了一下，道：“我的车停的有点远，要不您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开过来。”
梁鸣道：“不用，一起过去吧。出口在那边，省得你再绕一圈了。走吧。”
两人说完，一起往李端车子那边走。走到一半的时候，梁鸣就发现李端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对。梁鸣想着他刚才是去见了戚明，该不会是在戚明那挨了骂吧？要是这样，梁鸣倒也不太好问，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梁鸣没问，李端倒是先说了。上了车后没多久，李端支支吾吾地开了口：“梁副省长，有件事，我必须得跟您说。”
梁鸣见李端神情严肃，也认真了起来，道：“你说。”
李端道：“我刚不是去见了戚省长嘛，他跟我提了您换秘书的事情，我从他那里得知，这林飞似乎是那位新书记特意安排的。”
梁鸣一愣，怎么林飞的事情，还扯上了那位新的省委书记了？
他跟这位新来的省委书记，还未谋过面，怎么这位省委书记，还对他特殊招待起来了？
梁鸣心里顿时像是撕烂了一本十万个为什么，铺天盖地的问号飘在了空中，让梁鸣一愁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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