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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南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
时新离开秦家回到家里，一整晚她都在做梦，梦里全是去世的林婉清。
接下来几天也是如此，短短几日她已经变得十分憔悴。
就在这天早上，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时医生。”
时新紧握着电话：“你方便吗？我想跟你见一面。”
“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说就好了。”
“不行。”时新情绪突然很激动：“我们必须要见一面，沈知雨昨天突然来找我，她现在竟然是陆家二少夫人，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是陆少夫人怎么了？”
“这意味着她背后是整个陆家。”
“那又如何呢？”
“她突然找我，还提到她母亲的事情，我……”
时新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女人打断：“你是林婉清故友，算是她的长辈，她来找你也是正常的。”
“正常吗？可是我这些天总觉得心里很不安，你说她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只要你缄口不言，你觉得她能知道什么？”相比起时新的慌张，对面的女人一直都很平静，她弯了弯唇角，笑着启唇：“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哪怕她现在有了一些猜测，那也仅仅是猜测而已，没有证据她能拿你怎么样？”
“真的吗？”
“所以时医生可不要自己先乱了阵脚。”
时新慌乱的内心因为这些话慢慢平静下来：“对，我不能慌，这么多年了，就算她要查也查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嗯。”女人声音漫不经心：“行吧，就这样，最近这段时间她查得紧，你暂时先别给我打电话了。”
女人说完，不等时新开口，先一步挂断电话。
……
那天的试探过后，沈知雨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进一步让时新开口，或者是她自己调查到有用的证据？
她调查了时新所在的医院，南江市附属医院心外科，跟程意在一个医院……
沈知雨坐在躺椅上沉思数秒，拿出手机拨通程意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的人才接通：“喂，你好。”
“小姨，许久没联系，怎么对我这么生分？”
电话那边的程意愣住，认出她的声音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挂断电话。
沈知雨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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