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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顶包的替罪羊。”
周韫：“你的意思是，凯越那边也有人知道报价？”
杜律师：“当然，合资项目，标书报价是双方共同测算的。加上财务经理李梦经过多轮问询，前后表述不一，自己在警方面前说走了嘴。你签的那份保密协议，属于无效文件，不能做证物。”
周韫唏嘘不已。
现在说起来很容易。
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人和事，调查的难度可想而知。
不然不会整整一个月才有了些进展。
杜律师：“你卡里进账的五十万，已经做了冻结处理。幸好你不知情，没动那笔钱。”
周韫苦笑，“看来以后不用的银行卡，还是要趁早注销。”
两人又聊了几句案件接下来的走向，周韫提出要支付律师费。
杜律师却笑着婉拒，“律师费不用你出，傅氏的法务团队之前联系过我，代理费用由傅氏承担。”
周韫从律所离开，心情一半阴一半阳吧。
她站在写字楼的楼下，给傅昀打了通电话。
经杜律师口述，周韫理清了其中关窍。
约莫过了半分钟，电话才被接起。
傅昀声线低沉，率先发问，“什么事？”
“我刚见完律师，你在公司吗？”
“不在，找我有事？”傅昀那头十分安静，安静的能听见有人在喊医生。
哦，这是在医院。
周韫仰头望天，“是有点事想跟你聊聊，如果你方便的话。”
傅昀：“半小时后我到公司。”
周韫收起手机，任凭阳光如何璀璨，依旧照不亮她眼底的暗淡。
这虚虚实实的反转，真是够够的了。
周韫乍一出现在傅氏，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月余不见，她对这座写字楼的印象，竟只剩下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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