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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
周贵妃皱着眉头，看着李凡，“方士本宫倒是知道，天天装神弄鬼的。但是否真的有鬼，本宫也不清楚。当时宫中死过不知道多少的妃子宫女，阴气也很重。当时的方士也是布置了一番风水法术，但有没有效果，本宫也不知道。”
“我刚才的确是看到了……特别的真实。”
李凡记忆犹新，那些画面仿佛还在自己的面前。
“我看到的，究竟是真是假……”
“小青，我来了……”
白南笙不知道何时爬到了他们的身边，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青魂镜，抱在了怀里。
而他身上的真气，仿佛漏掉一般，疯狂向着青魂镜中抽去。
白南笙越来越苍老，本来就干尸一般，现在更是如同骷髅。
他半跪在地上，紧紧抱着青魂镜，不愿意松手。
而李凡隐约看到，一个女子穿着漂亮的旗袍，慢慢从虚空中走出来，轻轻搂住了白南笙。
白南笙身体瞬间开始腐化，随着手中的青魂镜，一起气化在空气当中。
面前什么都没剩下，好像白南笙和青魂镜都不曾存在过一般。
李凡的耳边若有若无，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谢谢你……
周贵妃也站在旁边，她一声不吭，只是眨了眨眼睛。
“你也看到了？”
李凡知道周贵妃肯定也见到了刚才的一幕。
“应该都是幻觉。”
周贵妃断言。
“两个人一起看到的幻觉么？”
李凡皱着眉头，“刚才的一切一定是真的……就算我们不想承认，这些事情也都是存在的。”
还是能量，李凡想的没错，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能量构成的。
自己的真气，突变者的超能力，还有那个藏在镜子里的女人……它们都以一种奇特的方式生存了下来。
“就算是鬼怪，一样也不是本宫的对手。”
周贵妃抱着胳膊，异常的傲慢。
她有实力说这种话，这是个天下无双的女人。
李凡眼前忽然出现了慕容樱的影子，如果这两个女人相比，究竟谁更强一点？
论功力，肯定是周贵妃更强。
但论性格，慕容樱可并不输。但慕容樱这个女人……她责任感太强，把慕容山庄的命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她能放下慕容山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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