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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军按照刘水云所说的，认真想了一下。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他也觉得，大概率是出现过这种事的。
某个食用了蘑菇的人，获得了一些超凡的能力。
无论是放电，还是烧火，在原始时代，都足以把那些原始人吓得不敢反抗了。
到时候，再依仗这样的能力，拉起一支队伍，组建自己的势力。
也就是说……
成为一个部落的酋长，或者是萨满之类的。
然后，把蘑菇指定为圣物，代代相传……
这种事，还真就有可能发生。
不然，人家为什么会觉得这玩意是圣物？
难道仅仅是因为吃了这玩意能让男人昂首挺胸吗？
“还真的有可能。”方军总结道，“那……你现在要研究一下这玩意吗？”
“这个……”刘水云脸露难色，“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他也很想说自己很行，很牛逼。
可他确实不是大脑领域的专家嘛。
没必要装逼。
尤其是在穿越者老板面前。
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
反正穿越者会做出安排的，干嘛要不懂硬装很懂呢。
“行吧……”方军挠了挠头。
他还以为有刘水云在，很快就能搞出超能力呢。
现在看来，还是需要一些别的助力的。
“你觉得，朱莉可信吗？”他想到了这个女人。
那个家伙，百分之百的大脑专家。
若有她的帮忙，研究应该省事不少。
“不好说，这人太过于精致利己了。”刘水云摇摇头。
他也不是刻意乱踩。
朱莉就是精致利己嘛。
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就做，不利的选择尽量避开。
为了能在公司说上话，还直接爆了FBI的秘密实验室。
只要有利的事情就去做，压根就没有善恶是非可言。
这种人，是真的双刃剑。
能用，也好用，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符合对方的心意了，就会挨背刺了。
“说起人……对了，不是还抓了个科学家嘛。”方军一拍大腿，想到了这事。
这人还是意识增幅这项技术的主导者呢。
“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为公司效力呢？”方军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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