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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说到这里，秃顶中年人就立刻噤了声，显是想到了什么不妥之处。
另一边，被叫做“老冯”的中年人倒是比较平静。
他打量了一眼店子里正三三两两交谈不已的客人，缓缓开声道：“老陈，现在不同往日了。上面对农业合作社的业务查得紧，那些村干部也就坐地起价。”
“现在啊，我这边理赔一次，就要吐出一大半的钱，实在不划算。渐渐的，我这心也凉了，业务跑得也就不那么勤快了……”
听着“老冯”的解说，秃顶男子“老陈”就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确实是这个理儿。现在的业务，难办啊！”
“不仅如此，现在搞这一行的竞争者也越来越多。前不久去观水湖下面的村子跑动的时候，我就碰到了隔壁那家保险公司的人。本来业务就不好跑，再来两个红眼抢食的，你说这能整得好吗……”
“老冯”的一阵吐槽，听得旁边的秃顶男子是一阵喟叹。
而坐在不远处的李青云，心里则是渐渐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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