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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话咽回肚子里。
谢沉胥走出皇宫时，在半道上被赵启骁叫停。
为庆贺新岁，皇宫里到处是张灯结彩，极为喜庆，俩人身上都覆着一层红色光影，但两人神色各异，好似都藏着对方想要窥探清楚的心事。
“不知孤该叫你一声掌司大人还是世子爷？”
赵启骁站在他面前，眼神里的阴狠一丝不减，与在靖桓帝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大相径庭。
“在燕齐，殿下最好是叫掌司大人。”
谢沉胥挺直脊背，眼神冰冷看他。
“没想到你也怕别人识破你的身份。”
赵启骁冷哼。
“怕与不怕，殿下也已经识破，殿下若是想要到陛下面前告发，方才便说了，何以会此刻还让本掌司站在这？”
谢沉胥知道他别无选择，便是再如何考量也只能选择去北椋，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方才在御书房里发生的一切，只怕不是巧合罢？”
便是心里再怀疑，赵启骁也还是问出了口。
“殿下做事向来喜欢筹谋，想来不必本掌司多说了。”
谢沉胥未有明示，可他的话中之意，赵启骁却已然了解。
“孤去便是——”
赵启骁咬咬牙，毅然答应下来。
去了北椋，见到魏明绪，他保证让谢沉胥死无葬身之地。
他在燕齐可以迷惑靖桓帝，可回到北椋，却迷惑不了北椋帝。
“本掌司等着——”
谢沉胥噙下眸光，布满阴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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