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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晴，有没有托你保管什么东西？”柳泽清接过瓜问道，“或者有什么话？”
青阳谨言抿了抿唇，清润的声音像是一场春雨，“进击吧，小草莓。”他停顿了下继续道，“旅途中我准备了很多小彩蛋~”
柳泽清脸发烫。
混蛋。
弯腰拔了颗葱递给青阳谨言，就匆匆跑回去了。
青阳谨言看着葱，数了数隔壁葱的数量。手里是单数，土里的是双数，逼死强迫症。
夫妻两人都是坏心眼。
“爸爸，有人欺负你吗？”赶着饭点回来的张元跑进厨房想偷吃，看到柳泽清在哭。
“切葱辣到了眼睛。”
柳泽清找了个借口，胡乱的抹了抹脸。从盘子里捏了个黄色的小番茄递到她手里让她出去，“不准偷吃零食，马上就要吃饭了。”
张元想要笑，想到门牙掉了又捂着嘴巴。
吃过午饭，柳泽清牵着张元带她去买答应的奶酪棒。
没急着回去。
柳泽清牵着她的手往凉亭走，长椅每天都有保洁打扫。就是这个天气冰屁股，他坐下后抱着胖崽。
“元元。”
张元拆开奶酪棒塞进嘴里，壳子顺手一丢，完美的抛物线落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面。
她抬头看柳泽清。
“要是有选择的话，元元要不要被爸爸生下来？”
柳泽清抬头看了眼天空，晴空万里，无风无雨。
张元含着奶酪棒，摸了摸柳泽清的肚皮，“从这里生元元吗？”
“嗯。”
柳泽清摸摸她的头，“最开始的时候日子会苦点。没有大房子，没有很多玩具，也没有城堡。”
“不愿意也没关系，爸爸会永远爱元元的。”
张元掀开柳泽清的衣摆把脑袋伸进去，声音里透着欢喜，“元元也会攒星星换爸爸的。”
柳泽清隔着衣服抚摸着凸起。
即使一无所有，他现在也有能力和勇气承担一个生命的重量。
回去的时候柳泽清和张文辅商量要给张元转学，“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元元麻烦您照顾了。”
张晴之前在做的事情张文辅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想要说什么，看着他坚毅决绝的眼神，张文辅在心里叹息了声。
最后只乐呵呵做个糊涂的老人，“我个退休老头儿也没事，接送孩子上学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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