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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脸色青白交加，凤依然嗤笑一声：“好啦，跟你开玩笑的，你可是盛世集团的未来继承人。”
“真在我这种小人物面前学狗叫，传扬出去，将来如何在员工面前树立形象。”
“但是丑话咱们必须说在前面，三声狗叫可以免掉，二十万酬劳可一分不能少。”
沉浸在工作中，不再理会轩辕墨辰。
这一刻，轩辕墨辰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挫败感。
提出赌约时，他真的只想看她出丑。
结果人家非但没出丑，在他赌输，还站在他的立场替他着想。
难道说，之前对她的评论和判断，真的是他误解了？
平静下来，他问：“你和聂予忍，关系很好吗？”
毕竟是聂予忍力荐到他面前的人，他很好奇，凤依然和聂予忍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说老聂啊。”
为了避免轩辕墨辰多想，凤依然解释：“我工作的图书馆，收藏了很多稀珍书籍。”
“其中一部分，来自于老聂的捐赠。他年纪虽轻，在考古界却颇有声望，我刚好也对考古项目很感兴趣。”
“熟识，向他讨教过一些相关问题。他解答得很详细，为我提供了不少帮助，所以认真算来，他应该算是我的半个师父！”
这番话，让轩辕墨辰抓到一组新鲜的讯息：“既然你对考古感兴趣，怎么没在相关的领域发展，反而去了图书馆工作？”
凤依然笑了笑：“因为我学历低，不符合相关部门的招聘条件。”
“你当初为什么没上大学？”
敲击键盘的凤依然说道：“学费太高，读不起！”
轩辕墨辰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父母连读书的钱都不肯出？”
凤依然低头继续敲键盘：“我父母已经不在了。”
她说得漫不经心，听在轩辕墨辰耳中，却重似千斤。
没想到这个乐观爱笑的女孩，居然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不知为何，心里不是滋味，向来傲慢自大的他，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凤依然听到了，又没听到，沉浸在忙碌中，一语不发。
机房中，除了机器发出的噪音外，只有噼哩啪啦的键盘声在耳边盈绕。
秦宇拎着几袋子便当回到机房时，凤依然仍在不停歇地忙碌着。
再看自家老板，坐在凤依然身边不远的地方，睡得昏天暗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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