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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各自喜爱的节目了。他们根本不把作者当回事。不管是一茶作的,还是都都逸作的,还是麻儿作的,只要那个句子没有意思,他们就不感兴趣。他们绝不会为了社交上的礼仪或是提高情趣之类的目的,而勉强“学习”艺术。他们只是以自己的方式记住那些能打动自己的作品,仅此而已。对于艺术与民众的关系,我仿佛刚刚被灌输了一种全新的理念。
今天这封信,虽然显得有些矫情,但是,即便像都都逸这么个小小的插曲,或许也能在你的诗歌学习当中,有助于你的“新的发明”,考虑到这一点,我才没有撕掉这封信,而是原封不动地寄给了你。
我是流淌的河水,冲刷着所过之处的河堤,奔流不息。
我爱这里所有的人——我是不是有些做作?
九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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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林一茶(1763—1827),日本江户后期俳人,通称弥太郎。其创作多基于自己的感情生活,表现了一种个性的存在,著有俳句集《我春》《七番日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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