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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感到我不会遭遇任何坏事。妇女使我产生某种安全感,而如果没有这种安全感,我这辈子所做的美好的事情一件也做不了。我认为,我尤其不可能写作。当然,这也就是说,我和妇女比和男人相处更为融洽。
门:在《百年孤独》里,妇女总是在男人带来混乱的地方建立秩序。这是不是你对两性的历史作用的看法?
加:在我的作品里,这种关于男人和妇女命运的安排,一直到《百年孤独》都是自发的和不自觉的。还是评论家们,特别是埃内斯托·福尔克宁,使我对此有所觉察。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样,因为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能纯粹无意识地塑造女性形象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以这种眼光来分析自己的作品,我发现这确实符合我对两性的历史作用的看法:妇女以铁的手腕维持着人类的秩序,而男人们则一味地以种种狂热鲁莽的行动来闯荡世界,推动历史。这使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妇女缺乏历史感。而事实上,如果不这样,她们就不能完成使人类延续下去的首要使命。
门:你是在什么地方形成你对妇女和男人的历史作用的看法的呢?
加:也许是在外祖父家里,听关于内战的故事的时候。我始终认为,如果妇女没有那种令他们可以大无畏地移山填海的近乎地质性的力量,内战是不可能进行下去的。事实上,正如我外祖父所讲的那样,男人们扛着枪杆子去打仗,不知将开拔何处,也不知何时才能返回家园,但是肯定不用担心家里出事;因为没有关系,妇女留了下来,承担起哺育后代的责任,她们会哺育出一个个男子汉去顶替在战争中倒下的人。除了本身的毅力和想象力之外,妇女没有别的依靠。她们就像送别开赴战场的儿子的希腊母亲,说:“你得挎着盾牌或躺在盾牌上回来。”这意思是说,活着或者死去,但是永远也别失败了回来。我常常想,在加勒比地区显而易见的这种妇女的性格是否就是我们男子气概产生的原因?也就是说,男子气概是否是母系社会的产物?
门:我觉得,你总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同一类型的女性身上,即在《百年孤独》中以乌尔苏拉·伊瓜兰为典型代表的女性:专司维系家族之职的母亲形象。但是世界上(你生平一定也碰到过)毕竟还有水性杨花、玩弄男人或者简单地说“光彩照人”的女性。你怎么对待她们?
加:一般来说,这些妇女所寻求的不外乎是一个当爸爸的人。所以,只要人到老年,就很容易找到这类妇女。你只要给予她们一丁点儿善意的陪伴,略表理解,稍施温情,她们便会十分感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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