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维克托旁边的男人笑了,笑声中透着一股子蛇的阴湿感:“别想了,精灵的翅膀是武器,是它们最强也最脆弱的地方,不会轻易示人。
真对你亮翅膀,多半没好事。”
“是这样吗?”
困困睁大眼睛。
“簌呜。”
白泽不承认,不否认。
说话的男人一身雇佣兵打扮,剃了半个光头,易容过的扁平面容,依然遮掩不住凶煞之气,他看白泽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冰冷的物件。
“我叫张三。”
男人给了一个敷衍的假名,从口袋拿出一只漂亮的彩色迷珠:“脏石,纯度很高,20万以内随便出手。”
他将迷珠滚到白泽桌前。
“簌呜。”
张三不再说话,扭头看向长桌对面的简,依然像在打量物件。
“我叫走墨。”
张三旁边的男人接着开口。
他看上去四十多岁,微微驼背,一头灰发,长相普通,有些未老先衰,身披灰色斗篷,上面沾满了墨点,像是淋过一场墨雨。
他手中多出一只多边形的蓝色宝石,“这是六眼飞鱼的眼珠,市场价20万。”
他将东西丢向白泽。
白泽接过,微微颔首:“簌呜。”
“我叫寻。”
走墨旁边坐着一个男生。
他矮小瘦弱,一身工装,背着装备包,戴着一顶像安全帽的装备,他易容后的脸有点凶狠,可露怯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寻拿出一只白色口风琴,像是骨头做成的,“这是静心琴,五级法宝,用它吹出的音乐有镇定精神的作用,能一定程度缓解迷压,还可以助眠,市场价15万以上。”
白泽收下礼物,表示感谢。
最后轮到困困,她颇为自豪:“我叫困困,第三次来这了,我帮呼呼啦啦干活,不用给住宿费。”
“簌呜。”
“簌呜。”
白泽和简同时起身。
困困跟着站起来,拍拍手:“好了,大家可以入住了!
二楼有六间客房,两人一间,自由分配,想单独睡一间的可以跟我说,但只有两间,如果人多了就再竞价。”
“一楼有浴室厕所,洗澡免费,每次一人,得排队。
旅馆除主人卧室和仓库,可以自由活动,但别出树屋,否则后果自负。”
“大家还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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