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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老爷笑道：“我接下来就会慢慢把手上的工作转移给鸿笙，我家鸿笙就会正式走商途，希望你们这些叔伯多多支撑他。”
燕老爷明显在为燕鸿笙铺路，这让燕父心里跟不上滋味，燕奇瑞脸色更是难看。
……
凌凝将离婚协议递给季临渊好多天了。
可是季临渊却没有半点反馈。
这让凌凝心里很是不安。
她隐约已经猜到，季临渊不会轻易答应她离婚的要求。
贡粒困惑道：“姐姐，难道他不跟你离婚，是因为他对你还有一点点感情？”
凌凝道：“他不是对我有感情，他只是——不懂得尊重我。
因为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乞丐，他能给我提供遮风避雨的地方，能让我去读书，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
我本该对他感激涕零，我的所有付出都是应该的，我是没有资格离开他的。”
贡粒哼道：“这男人果然是商人，就连施恩图报也被他算计得明明白白的。
早知道他是这种不吃亏的性子，姐姐才不稀罕他施的薄恩呢。”
凌凝深思后道：“他不离婚，我便只能诉诸法律。”
贡粒道：“可是诉讼离婚，是一场持久战。
姐姐你那么讨厌他，却要天天面对他，岂不倍受煎熬。”
凌凝想了想，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巨大不适道：“那我便跟他好好谈谈吧。”
凌凝选择了晚上九点后给季临渊打的电话，按照她对他的了解，这个时间段的季临渊有空。
电话响了两声，彼端就接起电话。
“喂，哪位？”
娇滴滴的声音，不是凌馨又是谁。
凌凝怔了怔：“让季临渊接电话。”
凌馨听到妹妹的声音，显然惊吓到了。
她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良久才听到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凝，你找临渊做什么？”
凌凝讥诮道：“我找我老公，还要跟姐姐汇报吗？姐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凌馨呼吸不畅：“小凝，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干嘛醋意那么浓。
不好意思啊，临渊他正在洗澡。
待会我让他给你回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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