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紧绷的领口，让女孩下意识扯了扯。

白色打底衣，粉色薄外套，温和的颜色搭配灿烂的阳光，望着就觉得心安。

许系摇头：“感觉欠了点什么。”

很好看，就是太违和。

精致的五官，姣好的身材，使得许莫漓无论什么装扮，都能得到超乎想象的吸睛提升。

但人的性格。

是不会随着衣物更改，就一同变换的。

本质上，许莫漓仍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仙道至高。

可爱什么的，与她并不搭衬。

“那我们接着看下一套吧，兄长”

，女孩眨眨眼。

仿佛要将自身的美丽，在今天一口气展示出来，接下来的时间里，许莫漓又尝试了十几套装扮。

每一次换装。

都会带来不一样的感官体验。

店员们在墙角注视着，惊叹之余，根本不敢靠近，生怕打扰到那份美丽的呈现。

婉约，温柔，乖巧，清冷，成熟。

多番换装过后。

许莫漓再次开口询问：“兄长，哪一套会更好看？”

“我觉得都挺好的，如果非要选一套出来，我觉得……”

许系沉吟片刻。

最终选中偏日常的一套。

“真巧，兄长选中的，也是我喜欢的。”

“没骗我？”

“当然不会骗兄长。”

少女的眼眸，先是看向那套衣物，又看向身旁的许系，忽然笑得灿烂，使得店内更显明亮。

确实没有撒谎骗人。

许系选中的，确实是女孩喜欢的。

不过，不是恰好相同。

而是因为许系喜欢，所以女孩才喜欢。

说到底，超脱于世界之上，永证至高之境的存在，怎么会因为普通的衣物而喜悲呢。

只不过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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