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上在炖汤,王薇有条不紊在做煮面条,昨晚程安宁随口说想吃面食,她记住了,昨晚做了面团,醒了一晚上。
“不用。”
王薇看都没看他一眼,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
周靳声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说一声。”
王薇‘嗯’了声。
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十几年,周靳声真没有这么和王薇难以相处的一天。
周靳声回到卧室换衣服,程安宁还在睡觉,睡觉不老实,踹被子,露出两只细白的脚,他走过去将她腿塞回被子里边,刚要起身去衣帽间,听到她嘟囔一声:“周靳声,你怎么猫猫祟祟的。”
“你说呢,我‘做贼’是因为谁?”
程安宁打了个哈欠,“昨晚做梦了。”
“梦到谁了?”
“梦到你了,梦到你去寺庙把头磕破了,求菩萨让我们下辈子再相遇。”
说到这里,程安宁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钻进他怀里,他顺手抱住她,问她:“然后呢?”
“就看到你三步一叩首,明明不信佛的人,却去寺庙拜佛,周靳声,这辈子还没过完呢,你就想下辈子的事了。”
他笑得无奈,就当是他去寺庙磕破头了,“宁宁,你怎么知道没有下辈子呢。”
“那你下辈子对我好点。”
“现在对你不好?”
程安宁努嘴,脸贴着他胸口,说不出来这个梦意味着什么,又代表了什么,“好,很好,要把我当祖宗供着,你要坚持。”
周靳声好脾气配合:“是,小祖宗。”
程安宁蹬鼻子上眼,下达命令:“现在伺候我起床洗漱换衣服。”
“行。”
两个人在浴室闹腾了好一阵子,王薇走到卧室门口听到程安宁撒娇的声音,默默转身走开,没有打扰。
吃早餐的时候,周靳声全程伺候程安宁,她要喝牛奶,他去热,她要勺子,他去拿。
王薇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势,忍了许久,瞪了程安宁一眼,说:“你能不能自己的事自己做。”
【周宁线结束,不写卓的,写也不会写太多,交代一下有个圆满,会写张棠周宁小孩一点校园生活,就当番外了。
礼礼是飞行员了,周宁小孩是律师,继承家业,不能浪费周打下的江山。
对了,周结婚的时候,宁问了他是不是领证了,我本意是周是骗宁的,那会周说的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怕太多人当真就改掉了,所以周可以和宁到国外结婚,但领了也不能公开,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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