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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境遇仍然使他觉得受了屈辱。他几乎有点后悔到这儿来充这份傻帽儿。他看着郁文涣和那女孩的父亲高谈阔论着什么项目开发,贷款担保之类的生意经,心里不免有些厌恶。后面上来的菜他赌气几乎没吃,并且除了简短回答一两句问话外,一直沉默到结束,以此来表现出应有的气节。
女孩儿的父亲也没有再问他什么话,散席后双方很简单地分了手。他们没有要他留下电话和联系地址,也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约定。郁文涣几杯清酒下肚,略有醉意,看不出眉高眼低地和女孩儿的父亲约了明天见,说明天再细谈。女孩儿的父亲很冷淡地说好吧。“见面”她不知已经是几番经历了。
介绍完毕,喝着日本的绿茶,他感觉那父女俩的目光始终盯在自己的脸上。虽然他知道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在完成着一项任务,但依然感到有点难堪。他甚至觉得在他们的目光中,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那目光不像是相女婿倒像是挑保姆。这使他的难堪几乎转而变成了一种愤怒。
女孩儿的父亲开口问:“你多大了?”
“我……二十三了。”
“你不是研究生吗,怎么才二十三岁?”
郁文涣连忙替他遮掩,“刚考上的,可不二十三岁,年轻有为呀。”
肖童心里最怕的是他们问他的生肖属相,因为二十三岁该属什么,他完全没有常识。而女孩的父亲却只是在问郁文涣:
“你原来不是说,他有二十七八岁了吗。”
郁文涣硬着头皮装傻:“没有,没有,二十三岁,我一直说二十三岁。噢,兰兰今年多大了?”
父亲替女儿说:“他们同岁。”郁文涣牵强地笑着:“那正合适,正合适嘛。”
接下来郁文涣又要男女双方通报出生月份,肖童说自己五月生人,女孩的父亲说女孩是十月。郁文涣击掌道:“也合适,男的应该比女的大一点。”
女孩儿的父亲并未理睬郁文涣,而是用一种过于严肃的态度继续盘问肖童:
“你家里兄弟姐妹几个呀?”
“就我一个。”
郁文涣笑着插嘴:“你爸爸妈妈都是知识分子,所以计划生育搞得好。”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搞金属材料研究的。”
“在哪个单位呀?”
“他们已经出国好几年了,他们和德国几个科学家共同搞了一个实验室。”
“那么你以后也要去德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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