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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了。
“虚空也能够复制吗？”余烬有些好奇的问。
“是可以的，但是普通生命……得到虚空的瞬间就该死了。”墨启摇摇头：“它刚刚已经尝试过了，幸好它及时停下来了。”
趁着瑟濂不在这里，余烬问出了从进入诺克隆恩起就生出的疑问：“你和瑟濂是什么情况？”
墨启看了过来：“怎么说？”
余烬摸着下巴，玩味的说：“你们之间的气氛，不太像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确实不是。”墨启很干脆的承认了：“转变为虚空生命后，变成了这样……老实说，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在转变为虚空生命后，瑟濂很喜欢呆在他的身边，也更喜欢肢体接触。
至于这种好感究竟是如何出现的，墨启还不得而知，但是至少他能肯定，里面包含了一份对同类的亲近感，以及虚空生命对于她的造物主的信任和依赖。
“这一定程度上甚至改变了瑟濂的性格……幸好变得不多。”墨启摇了摇头：“以后如果还要进行类似的仪式，得慎重挑选对象才行了。”
“不……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你对此接受度很高。”
“因为这份亲近感是双向的。”墨启叹了口气说：“融合后的改变已经显现出来了，现在我看虚空生命要更加顺眼一点……”
幸好只是看瑟濂才这样，如果是看虚空主宰手下的那些虚空生命都觉得眉清目秀的话，那就完了。
看来作为人类活了这么久，审美还是在线的。
余烬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是XP系统被虚空扭曲了，不是虚空种族就看不上眼是吧。
他把这一条记了下来。
虽然他用不上，但是可能有些人会需要啊。
作为两人话题主角之一的瑟濂，此时心中有点失望。
太弱了。
仿身泪滴对她的模仿很像——当然，只是以前使用辉石魔法的瑟濂，而不是虚空生命瑟濂。
仿身泪滴终究是有它的上限。
魔法师之间的战斗总是很花哨，各种辉石魔法乱飞，只不过很快瑟濂就失去了兴趣。
大概是复制的太完美了吧，哪怕是在操作魔法的习惯、预判、法术轨迹都没有区别，对于瑟濂来讲想要看破太过容易。
看起来有来有回，事实上瑟濂在仿身泪滴的魔法轰炸之中穿行，没有受到哪怕一点的伤害。
而且手中的魔法也已经准备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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