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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不知道左止元已经停了下来。
她凝视着站在唐青山面前，年少的自己。
【你是谁？】
【我又是谁？】
那只是记忆中的画面，自然不可能给出答案。
她只觉得耳边突然变得喧嚣起来了，似乎有好多好多人。
她骤然惊醒。
自己和左止元的确站在一处人来人往的胡同末端，眼前就是后海，身后便是叫卖的小贩。
“怎么样？”左止元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想到答案了吗？”
“没有，差一点点。”饶听南下意识回答。
或者说，一直差一点点。
其实就差一层窗户纸了，但凡左修才或是今天的王老爷子多说一句，她就能想明白。
但……大概是左修才和他们通过气了，老爷子绝不透露一点儿。
想来明天后天拜访的那两位也一样。
她转身，看着胡同。
人来人往，无数暖黄色的灯光闪烁明亮。
这就是万家烟火。
“左止元。”她轻声开口。
“嗯？”
“现在这里都卖些什么啊？”
“无非就是吃的和纪念品呗，”左止元好奇地看着她，“怎么了？”
“我想吃东西。”
“不是刚吃过饭吗？”左止元震惊，“不会又饿了吧。”
“额，没有，”饶听南摸了摸肚子，尴尬笑笑，随后又抿抿唇，“只是馋了，好香。”
左止元笑了起来，牵着她步入人潮。
“那就吃点什么吧，那个糍粑怎么样，闻起来很香。”
“我要多放点黄豆粉和红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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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两人才磨磨蹭蹭到家，龙井嗷一声扑过来，爪子不断扒拉着一个袋子。
“不可以，小猫咪不能吃这个，太咸了。”左止元将鸭脖高高提起，龙井一下又一下的跳高扑腾，“老爹！良夜姐！快来！我们买了好多吃的。”
左修才和裴良夜从书房出来，后者目瞪口呆地看着左止元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这是？”
“都想试试，但是吃不了了。”左止元脸一红。
一旁的饶听南耳朵也有些热。
左修才一眼就看见了两人手腕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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