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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北声音含笑的问她：“怎么不在家？”
他说：“不是要给我过生日吗？”
当他的声音透过电波传到姜岁的耳中，她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欢喜，只觉得好难过。
她说：“顾砚北，我不给你过生日了。”
顾砚北看着被精心布置过的家里，还有餐桌上细心摆盘过的饭菜，沉默数秒钟，在姜岁要挂断这通话的时候，他说：“你在哪儿？”
他说：“说好一起过生日，怎么能一个人离开。”
姜岁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尚存的理智在告诉她，要跟这个男人划清界限。
他心中有他放不下的蓝图和仇恨，不会为她削减半分，也不会为她停留。
可苍天啊，她真的好喜欢他。
她真的好喜欢他。
当顾砚北驱车来到她跟前时，姜岁正坐在学校门口的石阶上，抱着膝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顾砚北把她抱到车上的时候，才看到她泛红的眼眶。
顾砚北握了握手掌。
一脚油门将她重新带了回去。
偌大的平层内，姜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顾砚北将特意为今天准备的红酒打开，倒了两杯，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可姜岁却没有接。
顾砚北眸色深深的望着她，两人僵持了数秒钟后，他收回手，将两杯红酒一饮而尽。
姜岁鼻子一酸，去厨房将做好的蛋糕端上来，她眼眸低垂着，“……尝尝我做的蛋糕吧，以后……我就不会再给你做了。”
她小心翼翼的点上蜡烛，捧到他的眼前。
烛光下她努力扬起笑脸，似乎是希望他能记住自己此刻最美好的样子，可顾砚北在她的心中只看到了难过和星星点点的泪光。
“岁岁……”他还是那么亲昵的喊她。
可姜岁却受不了了，她陡然把蛋糕放在餐桌上，背过身去，声音里是祈求也是哀求，“顾砚北，你明明什么都不能给我，为什么还要那么喊我？我求你好不好？你不要我，就不要那么深情款款的喊我的名字，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顾砚北长臂从后面抱住她，紧紧的抱着。
可姜岁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在他试图靠近的时候，姜岁忽然“噗通”一声的给他跪下，“我求求你了。”
这一瞬，素来冷情的顾砚北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万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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