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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死在自己面前，朝天令早已麻木了。
手指掉入水中，立刻引来一群小鱼啃食。
这些小鱼，和朝阳宗的剑鱼很是相像，但却更加恐怖。它们以人血为食，不足半尺长，鱼嘴内却布满了细小的牙齿，一瞬间就将那根断指啃噬干净，一丝血迹都没留下。
朝天令脸色一白，护膝不由一滞。
二长老他们，就是被划破了身体后被这些小鱼啃噬而死的。
“秦中舒，我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剑阵的秘密！”
朝天令冷声道。
秦中舒的眼神，总算有了一丝变化。
“终于肯说了么？”
那群小鱼，在秦中舒的指挥下，退了下去，四散在水池周围。
“你不是想知道剑阵的秘密么？不是想知道老祖的身份么？”朝天令缓缓说道，“老祖是阵魂，以魂入阵，为的是守候剑阵。因为，剑阵一旦消失，这个世界将迎来灭顶之灾！”
秦中舒眉头微微一蹙，扫了朝天令一眼，却是不信。
当初他还是朝阳宗弟子时，也时常进入剑阵修炼，见过摇光老祖几次。
彼时的摇光老祖，虽然老老垂矣，但精气神却尚在。这剑阵的威力，也远不同如今。
那时候，秦中舒看不出剑阵的奥妙。直到他历尽千帆，回首再看，这才发现，这剑阵中蕴含着天道法则！
他在化神境巅峰已多年，用尽了办法也找不到突破契机，于是，便打起了剑阵的主意。
先前，他畏于老祖之威，不敢贸然抢夺，如今终于等到老祖去了，却不曾想，这剑阵也随之消失了。
秦中舒不甘心，这才对朝天令严刑拷打。
只是，得到的答案依然让他无法满意。
他要的，是如何从剑阵中得到提升力量的办法！
秦中舒看向朝天令的眼神，逐渐变冷，就如同这万仞雪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朝天令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并不畏惧。
死又何妨？只要留下莫言这个火种，他就算千刀万剐也不在乎。
秦中舒缓缓举起了手。
他的手布满了老茧，掌纹几乎都看不见了。长年累月的握剑、练剑，让他的手迥异于常人。
手竖起直立，犹如一柄尖刃，隔着牢门，向着朝天令一掌劈去。
朝天令瞳孔猛然一缩。
以手为剑！
以身为剑！
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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