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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顾公子卖艺不卖身
“你拦不住京哥儿，他脾气犟，真翻了脸，你顾家唯一的儿子，要不要了？”老夫人掀开锅盖，取出一碗羊奶甜酪，“茗儿和柏南在一起，是你的意思吧。她是欢欢喜喜的，还是那些相亲对象太下三滥了，她吓坏了，正好柏南条件出众，你又逼她，她不敢不屈服你，才答应的？”
“姑妈...我今天给您交个底。”顾夫人梗着脖子，表情瞬息万变，“我确实让煜年联姻，但我没有私心，他越强大，靠山越多，李氏的家业越稳固。另外...他即使不联姻，也不能娶茗儿！”
老夫人撂下勺子，“嫌名声不中听？”
“茗儿的父亲自杀，是淮康为了自保，故意见死不救。”顾夫人推开椅子，在屋里转悠，“倘若纪衡波活着，她母亲不至于精神病，纪家不至于家破人亡。茗儿万一知情...恨煜年，恨顾家呢？她没本事，柏南有。”
提起叶柏南，顾夫人烦躁，“柏南现在虎视眈眈，要对付煜年，假如他利用茗儿，害煜年呢？我必须铲除煜年身边所有的潜在危险，不留后患！”
老夫人糊涂，“柏南为什么对付煜年？”
“您别管了——”顾夫人从后门下楼，走出祠堂。
.......
顾煜年从祠堂出来，拐了个弯，去西厢房。
夜幕下，窗户亮着。
熏黄的灯。
蔷薇花丛中，纪茗细窄的影子映在玻璃上。
在梳头发。
他在屋檐下焚了一支烟。
突然，厢房门一开。
纪茗泼了一盆水，溅湿了皮鞋。
“你成心吧。”他跺脚，“没瞧见我？”
她扒头，“你又偷窥。”
顾煜年夹着烟，倚栏杆，“路过。”
“香不香？”纪茗甩了甩木盆。
青石板水汪汪的，飘浮着玫瑰花瓣，“兔子尿了一滩，花香遮盖骚味。”
老夫人爱吃红烧兔肉，院子里散养了五六只，又大又肥。
“叶柏南明天走？”顾煜年换了个姿势，不抽烟了，立在那。
游廊暖色的观景灯照得他身型修长，挺拔。
“不走。”纪茗犹豫了一会儿，“他和堂舅有应酬，在逐月茶楼。”
顾煜年舌尖抵出一枚烟丝，啐在柱子下，“你不帮他瞒着我吗？”
李韵晟和叶柏南同时出现的应酬局，十有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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