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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瞥向驾驶位:“项先生,自重。”
“我说的是钢笔和算盘。”项明章道,“楚秘书,你以为我想碰什么?”
楚识琛上了当:“我没有以为。”
他刚说完,右手被项明章包裹进掌心,半掩在堆叠的大衣衣摆中,项明章说:“吃个虾都弄得人不安宁,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想掐你的脸。”
楚识琛纹丝不动,在心里搭腔——你又知不知道我破了戒?
一直到楚家的门外,汽车停稳,项明章才松开了手,楚识琛的指节被他握得泛着红,然后矜持地揣进了口袋里。
夕阳晚风,酒意激发出大半,项明章扶楚识琛进了花园。
楚太太听见动静出来,惊讶道:“明章,你送小琛回来的呀?”
项明章说:“我们喝了点酒。”
楚太太穿着丝缎的夹棉长袍,楚识琛有些恍惚,仿佛看见穿着旗袍的母亲,他伸出手:“妈,我没醉。”
楚太太牵住他:“嘴硬,等会儿给你煮醒酒汤。”
项明章松了手,手机忽然振动起来,他道:“伯母,把人送到,那我就不打扰了。”
目送楚识琛进了别墅,项明章转身往外走,掏出手机,来电显示“许辽”。
前两天,他派许辽去了宁波。
走出楚家大门,项明章接通:“喂?”
许辽直奔主题:“项先生,按你的吩咐查了,宁波过去的确有一户大家姓沈,在江厦一带,开了几代钱庄。”
项明章道:“那就是有线索?”
许辽回答:“只剩一些传闻,那些宅邸铺子都拆掉几十年了,关于沈家的后人没什么消息,旁支的亲戚更找不到。”
项明章有心理准备,毕竟是几辈之前的人和事,又经历战乱,颠沛之后能保存的东西太少了,他问:“还有别的收获么?”
许辽欲扬先抑:“我本来没报希望,就随便一查,结果今天找到了沈作润的墓。”
项明章意外道:“沈作润葬在宁波?你确定?”
“对,而且保存得很好。”许辽说,“因为城市发展和土地规划,沈作润的墓搬过几次,但大半个世纪一直有一家人在打理。墓园的工作人员说,每年清明这家人还会来祭拜。”
项明章有种即将戳破朦胧旧事的预感,沉声道:“有没有查到这家人是谁?跟沈作润有什么关系?”
许辽说:“我问了墓园管理处,只知道这家人姓姚。”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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